Nanako

已逃离这个活该没人做饭的炼tag。

【坡洛坡无差】关于圣杯战争的从者完全不对劲这件事.Ⅰ

以下含有:

*ooc

*又臭又长

*不必要描写

*莫名其妙为了爽就加上去的情节

*高频出场的破折号

*掺杂不是所有人都懂的梗还不解释

*开头的拙劣模仿(......)

等一系列非常严重的毛病。

其实应该写完再发,但是我的cp七夕都没粮太凄惨了一点。

对不起!我是十八流ooc写手!!我土下座!!!

然后为不了解fate的解释一下,圣杯战争可以理解为七位御主和七位历史知名人物(从者)为了一个万能的许愿机(圣杯)打架,谁赢谁拿到。

 

 

 

 

阴沉的黑云涌动着,在那之下是呼啸着的狂风——那风给如死水一般的湖面掀起微不足道的波澜,却使得湖水边、那由阴冷的砖石组成的宅邸之中,那窗帘衬布发出的宛如即将撕裂的巨响。

那有着黑色繁复雕刻的三角塔尖与阴冷砖石的哥特式宅邸自然有着相符的主人。 穿着华丽却不显得繁杂的礼服的男人站在那被吹的呼呼作响的窗帘之前,那高礼帽却仿佛处在无风之地。

 

男人高声吟唱着咒文。

 

 

“满盈吧,满盈吧,满盈吧,满盈吧,满盈吧。

周而复始,其次为五。

然,满盈之时即是废弃之机。”

 

烛台的微弱火光早已被狂风吹灭,唯一的光源是乌云之下吝啬透出的几缕月光。而随着吟唱声,男人身边前的、由红色的不明颜料绘制的瑰丽法阵却透露出微弱的光线、使整个房间浸染在某种柔和的红光之中。

 

“在此宣告——

汝身听吾号令,吾命与汝剑同在,

应圣杯之召,若愿顺此意志、此义理的话就回应吧。”

 

在本就作乱的狂风中,渐渐从法阵中心涌现出了另一股相对更为柔和的风,不止从何而来、散发着金色微光的粒子试图汇聚成什么人形的形体,这个仪式似乎离结束只有一步之遥。

而男人仅仅是继续吟唱着。

 

“在此起誓:

吾愿成就世间一切之善行,

吾愿诛尽世间一切之恶行,

汝为身缠三大言灵之七天,来自于抑止之轮、天秤之守护者——”

 

 

不知何时,那一切不明的异象瞬时间停止了。不管是那呼啸的狂风、柔和的轻风、法阵的红色光芒亦或是别的什么东西。唯一没有消失的只有依旧厚重的乌云。

有着白灰色瞳孔、留着厚重的黑渐变红色长发、抱着一只不明所以的壶、身着黑色长袍的人——对方面容中男性特有的轮廓还是颇为明显的。站在了那法阵中央,对方有着近乎只能形容为无感情的神色,他盯着那带着高礼帽的男人良久,最后眼神游移到对方的手背上的红色印记, 随后才用断断续续的音节拼凑出一句话。

 

“Servant.....For、Caster。我、真名、霍华德·菲利普·洛夫克拉夫特。你、我、御主?”

 

 

带着高礼帽的男人似乎对对方——或者说自称霍华德的人的眼神颇为不适、甚至说是厌恶。他微微皱起眉毛,随后就像是出于某种心理,也用相同的眼神打量了一遍对方。

 

“哼、完全没听过的名字。想必也是根本没有知名度的弱小家伙吧,而且还是Caster......”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说完这句话时,霍华德的脸色似乎落寞了一点....?就连男人似乎也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在对方似乎永远没有感情变化的脸色上捕捉到这点情绪。他轻哼一声,继续说了下去。

 

“啧,无所谓了。既然如此,那就好好履行你作为Servant的职责吧。我就是你的Master,你的主人,而你则是我的仆从,明白了吗?”

 

“那么,我的名字是埃德加·爱伦·坡。作为仆从,记得好好记住主人的名字。”

 

 

原本霍华德只是微微颔首,没有反对也没有赞同,似乎仅仅是默认了。只是一直到坡说出自己的名字,他的脸上几乎能说是突兀的露出了错愕的神情。坡又打量了霍华德一遍,脑中一闪而过“原来这家伙也会露出这种表情”的想法。

 

“埃德加、爱伦、坡?”霍华德缓慢、轻声的重复了一遍坡的全名,随后快速上前几步,似乎想要直接走到对方跟前,又因为什么顾虑保持了一段距离,“丽姬娅、崩塌、厄舍、宅邸、黑猫?”

 

“嚯,明明是英灵,却看过我的作品吗?哈哈哈哈哈哈、不错!有趣!有趣!”坡愣了一下,随后迅速反应过来对方指的是什么,他扬起笑容,对于霍华德刚刚的“无礼”行为似乎也没有过度追究,“你的名字是霍华德,是吧?原来如此,那给我说说你的事迹吧。这点时间我还是有的。”

 

霍华德几乎能说是庄重的、缓缓点了点头。他又沉默了一会,最后只轻轻的说出了一句话:

“是、坡大人。”

 

坡原先是打算离开这个房间,同时示意霍华德跟上,只是在听到那句“坡大人”时,鼻音中带上了一丝笑意的成分。

 

 

坡的长筒靴踏在宅邸的砖石地板上,空洞的走道使得脚步声异常的响亮,而他身后的霍华德紧跟在他几步之后,沉默着没有发出声音。坡几乎只有听着后方相同的脚步声才能确定这位——黑色的实体化幽灵还跟在自己身后——不,他其实都有点不确定身后到底有没有脚步声了。

 

......然后霍华德就眼睁睁的看着坡无视了挂在墙上的蜡烛,然后摸出了个隐藏的开关,清一色的白皙灯光亮起——圣杯告诉他的常识说这东西叫电灯。

完全没想到这种地方会装这么现代化东西的霍华德脸上看起来没有表情波动,只是手中的壶似乎爬出了几根触手表达疑惑,最后还是在引起坡的注意之前被塞了回去。他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唇前,做了个“嘘”的手势,并满意的看着壶内的动静重新消失。

 

他们再转了几个弯,最后来到了一扇崭新的橡木门前,坡按下把手,一马当先的走了进去,并在内里房间那有着不断“噼啪”火星与翻涌热浪的壁炉前的沙发上坐下。他一摊手,示意霍华德随便坐。而他身后紧随的霍华德最后选择了离壁炉和坡都比较近的位置,他看起来有些拘谨,双腿并拢、稍微有些躬下背,胸前紧贴着自己的‘壶’,只不过视线依旧紧随着坡不放。

 

 

坡轻咳了一声——他确实有点不自在,一点点而已。其实还是第一次有人.....用这种莫名的热情态度对他,而且对象还是原本做好心理准备可能趾高气昂的英灵——无论如何,明明现在都只是第一次见面而已?只不过他脸上还是显的理直气壮的自傲神态,看起来不太把这种程度的尊敬放在眼里。

他又上下打量了一遍霍华德,觉得这个人确实——看起来不太像所谓神话传说或是历史故事中,有着威武名气的英灵,他身上没有那种所谓“背负着名气”的人近乎理所当然的带着的“史诗气息”。更何况黑色长发还抱着壶的男性....总不可能是加米尼德吧?至于他自己说出的名字,‘霍华德’或是‘洛夫克拉夫特’,则更是丝毫没听过....算了,世界上总有自己不知道的人或事,还是让他自己讲讲。

 

想到这,坡开了口:“刚刚说过的,来吧,讲讲你自己的事迹。不用顾忌,这点时间我还是有的。”

 

 

霍华德明显愣了一下,他似乎在努力试图组织语言——他的指关节哪怕有手套的遮掩,依旧能看出有在‘壶’上使力。而又沉默良久之后——在此之前室内唯一的声音便是壁炉火星的爆裂声,他用刚刚也出现过的、由断词组成的独特说话方式缓缓说了一段由单词拼凑起来的句子:

“我....我是、时间、未来、区别、世界、另外、英灵。我、事迹、世界、存在、否决。”

 

至于在坡耳朵里——大约是御主和从者独特的联系,他非常自然的从字词里提取出了正确的意思:“也就是说....你是未来的另一个世界的英灵?所以你的事迹在这个世界不存在?”

 

霍华德则缓缓的点了点头,随后,似乎是因为确认了坡能听懂他在说什么,他继续说了下去:

“.....我、职业、作家。名气、否决。未来、人类、我、作品、整理、编纂、名声、未知。但是、我、力量、拥有。”

 

“也就是说你以前的职业是作家,虽然没什么名气?哼....然后未来有人整理了你的作品,你却依旧不知道在未来你的名气如何——但是你很强?”坡一挑眉,如此反问对方,随后便得到了霍华德肯定的话语,“嚯...原来如此。你那边的世界我也存在,是吗?但是在这个世界,你却不存在......所以我又为什么会召唤出你?”

 

霍华德一脸无辜的摇了摇头,似乎是在表示他也不知道。坡见状倒是没说什么,他只是思索了一会,随后问自己的从者:

“算了,这种东西就不追究了——毕竟我们已经签下了契约,这可反悔不了。那么,阵地做成——算是Caster的基础保有技能了,你会吗?以及,使魔之类的东西有没有?”

 

霍华德摇了摇头,然后点了点头。

 

“......不会阵地做成也就算了,使魔是什么形式?”

 

‘壶’里湿乎乎黏答答的触手缓缓沿着边缘爬了出来,艰难的保持伸直晃了晃,就当跟坡问了个好。最后又被霍华德的手强摁回了‘壶’里——虽然霍华德的手很快,但很遗憾,坡早就看到了。

坡的脸几乎能说是僵了一会,随后才自然的装作自己不是那么没见过世面的御主,一副“这没什么好惊讶的”的表情。

 

......不过脸上无论如何,他现在心里大受震撼。

 

说起来既然是作家,那他的使魔怎么是这个形式.....他到底写了什么啊?

 

 

一番努力说服自己的心理话术之后,坡最后还是自暴自弃——或许该用这个形容词,实际上,他对于霍华德其实没什么排斥心理。就这么接受了自己似乎召唤出了一位.....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的从者,毕竟刚刚的事情本质上也能随便编。

他示意霍华德灵子化或是随意干点别的什么,随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打算睡觉——毕竟哪怕是魔术师也是人类之身,既然是人类那就会疲劳,自然得好好睡一觉。只不过睡觉之前,他思索了一下,还是安排了自己的使魔普路托——一只黑猫状的使魔,蹲在自己的床边放哨。

......毕竟圣杯战争——亚种圣杯战争明天大约就会正式开始,谁能预料会不会突发什么危险——如果有的话,那么普路托就能提醒自己。

 

坡一如往常的换好了睡衣,随后——将自己的脸埋进枕头与床的缝隙之间,大有看不见就不害怕的意味,明明那只伸展着双翼的Q版小乌鸦形状的小夜灯还开着呢。随后,就这么一直到了半夜,一夜无梦,一切都还是相安无事。

 

 

——坡在午夜突然惊醒。

而他睁开眼的第一时间,就感觉脸颊上传来了一丝冰凉的触感,小夜灯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谁关闭了,厚重的哥特式窗帘使得小夜灯关闭后的房间内渗透不了多少光线,普路托也没有分毫提醒他。

而他试着将视线上移,结果在黑暗中、恍惚着、看到了一双灰白色的眼睛,那双眼就这么静静的盯着他。

 

并不众所周知的是,坡也是有害怕的东西的——比如说黑暗、亦或是睡醒时突然在床边看到一张脸盯着他。虽然他习惯性摆出的模样经常给人没有任何东西能使他害怕的错觉。

......现在的情况则是刚刚好全部占了,鬼都不知道他花了多少劲才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让自己没有尖叫出声。

好不容易从恐惧中找回神,他这才想起这双眼睛的熟悉感——以及可能的所有者:自己的从者、霍华德.....可普路托为什么没有提醒自己?

 

疑惑丝毫没有解开,随后、似乎是注意到坡清醒了,眼睛的主人没有任何感觉到不对劲的开了口:“怎么、了?坡大人。梦境、不适?诺登斯、护佑、我、拜托?”

 

在确定了声音之后,坡总算是松了口气——至少这确定了对方确实是他的那位从者,而不是什么未知生物亦或是敌人。他几乎能说是手忙脚乱的打开了小夜灯,看到其中散发出的橘色光芒才安心了许多——然后他就眼睁睁的看着在暖橘色的灯光下,霍华德的长靴边,一只有着光滑皮毛的黑猫——或者说普路托,正蜷曲成一团睡得正香。

 

快醒醒,你是使魔,不是一只真的猫....而且对陌生人戒心放下的这么快吗....!唉,算了。

视线重新左移,霍华德若无其事的站的笔直,只是脸颊边的两束长发丝刚刚绝对有一瞬间还停留在自己床边——难道说刚刚脸边的触感是他的头发?

不对,最重要的问题果然还是——他到底契约了一位从者还是契约了一名...跟踪狂?

 

坡一时间陷入了沉思,而他那位“敬业”的从者则安静的守望着他的御主,几乎能说是接替了普路托的职责。霍华德拥有着某些和幽灵非常相近的特征,不管是神出鬼没的身影、毫无声响的行走亦或是奇特的说话方式——甚至说他本身的英灵特性就决定了他本就是一只实体化的幽灵——顺便一提,这些特性大多也能套在一只黑猫身上。但哪怕这一切发生之后,坡都对霍华德依旧没什么恶感,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或许仅仅是因为那双眼睛?

好吧,或许是因为那双眼睛——明明理应看起来毫无感情的双眼却愣是让他看出了异样的强烈热情——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明明大概才过几个小时,他双眼中的热情相对的——相对,更热烈了一些。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类型的读者.....大概是读者。或许以后也不会再遇到这种读者。

 

霍华德一言不发的继续盯着已然陷入了思绪的、自己的御主。事实上,他刚刚潜入了一遍坡的书房,并找到了几份明显是刚写好、墨迹堪堪干的手稿——根本不用怀疑,他看到手稿的第一时间便彻底确认了对方的身份。

哪怕有诸多不同....但依旧是那位才华横溢却一生清贫的、文学界的曙光,埃德加·爱伦·坡。不管是字迹还是内容,只要看一眼自己就能辨识出来。

并且......在那遥远的八岁时,他脑海中阿尔戈斯与西西里的苍穹便因来自墓穴的团团瘴雾所黯淡。

 

几乎能说是第一次被这么....热情的眼神盯着的坡最后下了床,并小心翼翼的抱起了在地毯上变成一摊猫的普路托到它原本的猫窝后——请不要发出使魔为什么会有猫窝的疑问,反正它确实有。顶着一身睡衣想自己该干点什么——反正刚刚那么一惊吓,睡肯定是睡不着了。他扭头看了一眼抱着那不明意义的彩绘罐子的霍华德,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家伙。

将几粒睡觉时挣松的睡衣扣子重新系牢,坡摁开了灯,走出房门,回到了那熟悉的客厅。他刚迷迷糊糊的想给壁炉点个火,就发现壁炉突然自燃起来了——突兀涌起的热浪让他将身子后仰了些,甚至是模糊的想起了一些符合条件的、能点火的魔术。

 

“你做的?”坡很快调整好了姿势站稳,后退几步、坐回了之前的沙发上。

 

“嗯。”霍华德点了点头,这次,他坐在了坡的对面。两人的中间则是目前藏着一只委屈巴巴的、被迫削减了力量的炎之精的壁炉。

 

“好吧——那我换个问题,普路托的睡眠,夜灯的关闭,都是你干的?”

 

“.....嗯。”霍华德并没有否认,他反而显得有些理所当然,“猫、跃迁、月面、幻梦境。职务、我、接替。”

 

“.....?”坡听懂了霍华德在说什么,可惜连在一起他就突然不明白意思了,“嚯?也就是说你想守夜?”

 

然后坡就看着霍华德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我、力量、拥有、危险、帮忙。而且、我、坡大人、仆从、理所应当。”霍华德的身躯微微前倾,几乎激动到快站了起来,但脸上看起来依旧没什么表情,他无变化的声调用来说这句指向性异样明显的话也显得更为奇怪——甚至说有点好笑。

 

坡也被霍华德的态度迷惑到了,他疑惑了两秒钟,最后觉得让他守夜好像也没什么不好——最关键的是哪怕自己现在否决,第二天估计对方也会自顾自跑来......令咒也不该浪费在这种无意义的小事上,这就显得还不如给一个确切的机会,至少这样可控性更高。

哈哈哈哈.......至于多一个人能让自己在黑夜不怎么害怕这件事、怎么可能存在....

 

强迫性的在心里使自己驱除了最后一条理由的坡虽然嘴上没有直接同意,但脸上看起来不可置否,就像是默认了这件事。

霍华德则在说完之后,没有继续开口。他试探性的盯着坡的神色,想知道他的态度——他看见坡并没有反感的样子,更没有反对,甚至能说是默认了。

......太好了。

看来在未来的短暂几天内,自己都能守望坡大人的睡眠....哪怕长久不了,但是能有一天是一天——刚刚看他的样子,明显没睡好.....会是因为什么呢。

 

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就是没睡好的直接来源的霍华德这么想着,同时就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他常年没有变化的嘴角上扬了些。

只是心很累的坡同样也没注意到自己仆从的脸色变化,他在想自己以前到底无意间做过什么事,才会诞生自己召唤霍华德的契机——他身上可没带圣遗物,非要说的话那也只有随身带着的自己写的几首小诗,但如果说相性召唤的话似乎又哪里不对劲——如果说相性召唤都是召唤出这种类型的,或许大部分魔术师就不会费心费力收集圣遗物了。

他背靠沙发闭目养神,双手抱臂想了许久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最后遗憾的放弃思绪、扭头睁眼看了眼霍华德,他也还是老样子总是盯着自己。这样的微妙执着最后让坡叹了口气——他近乎无奈的起身,在即将走到另一条走廊时开了口。

“哼,你不是说要履行自己身为仆从的职责吗?既然如此,那就过来吧。”

 

霍华德没有回复,只是起身快步跟到了坡的身后,用行动表达了自己的意愿。

 

只不过一直到坡躺回床上,闭上眼时,他才想起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他不久前才说过这家伙是个跟踪狂来着,好极了,看来他现在主动把跟踪狂送到自己床边了。

......算了,无所谓了,就这样吧。

 

霍华德凝视了一会坡不太安稳的睡颜,随后犹豫了一会便走到了普路托的身边蹲下,一只手轻轻顺毛抚摸了一遍它的背,并为这只实际上有自我意识的猫打开了幻梦境的通道。

“我们、目标、相同。坡大人、梦境、守护、同意?”

普路托没有回应,实际上它的身体现在也确实回应不了。但是在霍华德的双眼中、由幻梦构筑出的另一个宇宙、他能看到那只黑猫对他呲了一下牙,随后便利用空间折跃的能力去往了某个地方。伴随着坡逐渐舒缓下来的表情,或许本来他就不用额外说那一句。

 

他靠着坡的床边坐下、抱着自己的'壶',就这么发呆着度过了一个夜晚。

 

 


 

 

 

———— To be continued————

 

 

 

 

 

 

*其实阿洛原本想说自己是Foreigner(降临者)的。至于为什么是Caster.....除了是作家以外也有自古c组出真爱的原因(?)不然其实也可以作为berserker试试(0 San 人)

 

*坡先生害怕的东西出自《爱伦·坡的怪奇物语》,如果觉得不合理或是对你心里的坡先生觉得不合适请找这本书,谢谢。或者说你可以和我一样买一本,体会坡先生真正的魅力(作品)。

 

*坡先生其实是天体科的人(详见《我发现了》)。设定上来说,爱伦家本就不是什么很有魔术传承的家族,坡先生作为爱伦家的养子自然也更不受关注,在时钟塔看起来就像个挂名人,以至于甚至有时间去当作家。

 

*阿洛有一千五百多本藏书....虽然他穷到饭都吃不起。而他在阅读完古今中外大部分恐怖文学之后写下了《文学中的超自然恐怖》(西方历史上第一篇恐怖文学的研究论著),并且依旧认为爱伦·坡是永远的神(详见第七章,阿洛专门为坡单独开了一章x)

一个只读过爱伦·坡并认为爱伦·坡永远的神的读者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看过了那么多作品依旧觉得爱伦·坡永远的神的读者才是真爱粉(??)

 

*Fate世界观有趣的地方其中之一便是死亡不是结束,有机会英灵座再会。

 


 

 

最后的碎碎念:其实环境描写大多都是按我带团的习惯写的,kp当久了真的会染上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毛病。

不过开头是我刚刷完坡先生不少作品后写的,结果就下意识(....)是一点内味都没有的拙劣模仿呢UU。为了当做教训就留下来了。

最后,我觉得全天下写手都应该试着来当kp(?)对于环境描写、人物塑造和剧情把控都很有帮助的。(不过kp如果没有这种基本功会给pl一个很差的体验啦......)(而且当一个kp也不一定能当好一个写手(比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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